刘忠河,男
出生:1943年,农历癸未年
豫剧老生。河南商丘人。
国家一级演员,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,河南省戏剧家协会理事,商丘市豫剧团名誉团长,河南省政协委员、河南省戏曲家协会理事。
1955年,入红星剧校(1956年改名为商丘地区豫剧团)。1957年底,考入河南戏曲学校,先学“净”角。在校期间,刘忠河曾得到河南豫剧界名人高连荣、张子林、马双枝、田来印、汤兰香等人的言传身教。1961年,提前毕业后,回到商丘地区豫剧团,时年17岁。在《打焦赞》、《打金枝》、《黑打朝》中,无论是唱“黑脸”,还是演“红脸”;刘忠河塑造了不同人物形象,才华得到展示。文革期间,刘忠河慢慢地由“黑脸”改唱“红脸”。以其卓越的表演艺术,优美的唱腔,刘忠河在剧中成功地塑造出一个个个性鲜明、栩栩如生的舞台人物形象。文革后,刘忠河在继承唐玉成的唱腔基础上,结合自己嗓音特点演出了《十五贯》,在当时的老豫东剧场进行头场演出时,刘忠河第一句唱腔刚落,台下就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从此,《十五贯》一炮走红。1980年,他代表豫剧豫东调被邀请去河南省参加首届豫剧流派汇演,又以一出《打金枝》轰动省城。该剧在电台播出后,迅速唱响了豫鲁苏皖四省。1986年,中央电视台专门录制了刘忠河演唱的《打金枝》、《三打金枝》、《血溅乌纱》和《三哭殿》(音频)等。从此,刘忠河的“红脸”唱腔,响遍大江南北。同时刘忠河也名满海内外,被人称为“豫东红脸王”。
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那场“戏曲热”兴起的时候,在商丘、周口以及与商丘接壤的山东菏泽、安徽宿州等地流传着这样一句顺口溜:“三天不吃馍,也要看看刘忠河。”足见当地戏迷对刘忠河的喜爱。
1980起其唱段即被录制成唱片发行全国及东南亚各国。其代表剧目有《打金枝》、《三打金枝》、《血溅乌纱》、《十五贯》、《辕门斩子》、《清风亭》等。
成长经历:
襁褓弃婴得人顾 苦难童年感父恩
1943年,一个秋露凝霜的清晨。大刘乡(今梁园区刘口乡)大刘庄村民刘鸿卿外出办事的途中,路过张菜棚村口时,在路旁发现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。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那个单薄的襁褓。这个弃婴面黄肌瘦,浑身冰凉,哭哑了嗓子,尚存一丝微弱的气息。脖子里长着一个大脓疮,样子吓人。看到这种情景,善良的刘鸿卿心头猛地一酸,眼含热泪抱紧尚有一丝生还希望的婴儿匆匆赶回家中。这个当年被人捡来的弃婴,便是今天在全国戏曲界享有“豫东红脸王”美称的国家一级演员、著名表演艺术家———刘忠河。
关于自己的身世,刘忠河介绍说,据其父亲和当地的老人们讲,那个婴儿是在1943年秋天,一支由山东曹县南下的部队途经大刘乡时丢下的。究竟是哪个番号的部队,在当时那个多事之秋,部队又是深夜经过,没有人知道。
刘鸿卿把婴儿抱回家中,经过四处寻医,刘忠河大病终于痊愈。刘鸿卿坚信: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慈善的母亲常常将正在院中欢跑的刘忠河一把揽在怀中,抚摸着他的“茶壶盖”头,对懵懂的刘忠河说:“人家都说咱家祖坟风水好,今后是要出大官的!”
幼年的刘忠河天资聪明,伶俐可爱。黄河故道边那个绿树环绕的乡村,到处撒满了他和小伙伴们欢跑的身影。童年的歌声,总是伴着春日的鸟声、夏日的蝉声、秋天的虫声和冬日的风声,在村里来回飘荡。让刘忠河最难以忘怀的是和小伙伴们一起去“护秋”。田间,皓月当空,秋虫呢喃,月光下故乡那片飘溢着五谷芳香的一望无际的青纱帐,引发了他无数的遐思和梦想。
1949年初,在解放战争“隆隆”的炮声中,7岁的刘忠河和伙伴们唱着“来来,大家一起去上学”的歌谣,高高兴兴地走进乡村学堂。当时的学堂是解放前由山西人在当地所创办的南公馆。至今,刘忠河还清晰地记得,正对学校大门的墙壁上,有一块色彩斑驳的“青天白日”旗。
大刘乡地处豫鲁冀三省交界处,素有“鸡鸣闻三省”之称。当时,大刘乡是一个大集镇,商贾云集,热闹非凡。父亲刘鸿卿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民,但头脑精明、不甘于贫穷,他经过多方努力伙同他人在大刘乡镇上开办了一家杂货行。刘忠河的记忆中,杂货行的生意总是很忙。父亲很少能够顾得上他。杂货行里还雇佣了几个伙计,跑里跑外,忙个不停。每年秋天收购棉花时,院子里的棉花堆得像小山。尽管父亲每天早出晚归,苦心经营,到头来却只是勉强维持生活。
不久,母亲不幸去逝。痛失母爱的刘忠河随着父亲来到商丘。父亲依旧同别人合伙开了一家杂货行。为了能让儿子将来光宗耀祖,父亲把刘忠河送进商丘二校(当时称二完小,今天的回民小学)读书,直到1955年。在这中间,刘忠河度过了人生中最痛苦的经历。
继母经常虐待刘忠河,不让他吃饱饭。每天放学后,继母便拿出在家纺织的白羊肚手巾和腰带,让刘忠河拿到街上叫卖。父亲每天所给的1毛钱的饭钱,对正长身子的刘忠河来说,显得有点苛刻。肌肠辘辘的刘忠河,手捧着手巾,肩上挂满腰带,走进车水马龙的火车站广场,费尽心力还卖不掉一条手巾,回到家里,总免不了遭到继母的白眼。
对于父亲,刘忠河充满尊敬和感激。晚上,刘忠河常常跑到杂货行里给父亲作伴。躺在被窝里,他心疼地看着父亲趴在昏黄的油灯下,“劈里啪啦”地打算盘,他发誓将来自己一定要报答父亲。
冬天的深夜,寒风凛冽,冻醒了的刘忠河从家哆哆嗦嗦地跑出来。刺骨的寒风中,刘忠河缩紧了脖子,裹紧上衣,沿着灰蒙蒙的马路跑个不停,找到家饭店,就蹲下来,背靠火炉,睡上一夜。有时,就干脆跑到火车站票房的角落里缩成一团,熬上一宿。
少年痴迷戏曲 才艺初现锋芒
父亲是个戏迷,爱好听戏。当时火车站附近有个说书场。经常出入些达官贵人,商贾名媛。晚上,说书场坐满了人。说书的内容大都是平词、洋琴、山东快书和大鼓书之类。刘忠河经常跑到说书场前,好奇地向里张望。没有钱,当初胆小的他,不敢上前。后来,刘忠河发现,许多进去听戏的人都穿着大衣,他便灵机一动,钻进别人的大衣里,不就可以混入说书场了吗?但那样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,如果被看场的人捉住,会被人家给涂个“大花脸”,然后从场子里推出来,以示侮辱。但刘忠河每次都巧妙地混进说书场里。一次听说马金凤要到这里演戏,前去听戏的人挤爆了说书场。刘忠河钻进别人的大衣内,混入场里。他挤在人群中间,吃力地踮起脚后跟,望着令他神往的台上的演员,听得如痴如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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